📣 私设病弱砂金

📣 私设理砂已经在一起了，可能ooc

📣 微量玻璃渣

~入坑第一篇理砂粮，希望大家吃的开心！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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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种一阵一阵痛的感觉？

他站在落地窗前，耀人的紫瞳中映出高楼林立的城市。紫色的城市颤抖着挣扎起来，他再一次把左手覆到上腹去紧紧按着，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他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拉开抽屉翻出药盒，最后一板药片上全是被剥开的锡纸，药板空得像他的胃。

办公室向北，阳光透不进来，窗子与窗栏好像有缝隙，吹着微弱绵长的高处的风。身上出着一阵一阵的虚汗，胃酸在灼烧他的胃，他感到冷，他感到热，胃里像有钉子在搅。

指握成拳，关节抵在最后一根肋骨上，神经传来一阵痛与热，伴随着胃又一次剧烈的抽搐。他趴在桌子上，浑身脱力，呼吸间杂着颤抖的喘息。空药盒被甩在桌子上。

手机震动，嗡嗡震得他脑袋一阵麻而痒的舒适，他从桌上撑起身子，接通电话，托帕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他呼出一口气，让汗湿的脊背靠上椅背，状若淡定。

“喂？砂金？”

“……嗯？”他的噪子哑得不成样子，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喉咙与口舌在向大脑叫嚣着缺水，他清了清嗓子，“稍等我喝口水。”

“怎么了？嗓子哑得这么厉害。”

“没事，许久没喝水了而已……有什么事？”

“我们可能要启用planB了，我在剧院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接头人连影子都没有。”

“……什么？”他还是有点晕，大脑在放空状态里还没回过神来。

“咱们被人耍了，不过幸好这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启用planB吗？”

“当然。被人耍了在意料之中，我也不指望家族真能诚恳‘合作’……但这种感觉，啧，真不爽。”

“这不要紧，「钻石」大概知道我们的行动，他会派人办妥的。”托帕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那我按第二计划行动了？……”

“……”对面沉默中隐隐约约有什么响动。

“……砂金？喂？听得到吗砂金？”托帕听到电话那端砂金刻意忍耐着却依然溢出的一丝痛苦的哼声，紧接着是模模糊糊听不大清楚的急促的喘息，“砂金！你胃病又犯了？不是这两周好多了吗？！”

“唔……可能是……今早没吃饭，”砂金自嘲地笑，“嘶……刚才想润下嗓子……结果……杯子里是凉水……”

“那你啥也不管还是喝了？！”

“我……啧，既然……已经决定启用planB……就去办吧，我还想多给嘶……自己捞点钱，再立点功……说不定还能——”

“砂金你他妈神经病吧现在还想那些有的没的！你没吃药吗？”

“……药没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托帕在电话这边翻了个白眼，“你在赌场是吧，我离你有些远，庆幸庆幸你家那位教书的学校在那附近吧，我叫他给你送药去。”

随着“嘟”的一声电子音，通话被托帕单方面挂断，砂金的手抖得再也拿不住手机。皮沙发是凉的，椅子也是凉的，办公室像冰窖，他颤抖着大口呼吸，嗓子里刮着凉气，左手抓着想衣服抵着胃，手指近乎痉挛，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太阳穴突突地跳。

有人在敲门，三声响后，门把手转动，向里打开了，是赌场一个小职员。

砂金额上全是汗，他慌张扶着桌子站起来转过身去，不想让属下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忍着痛喊：“不许进来！出去！”

小职员听到这话慌忙出去了。听见关门声，砂金倒到沙发上，蜷起身子，抽痛的胃使他不断地出汗，他的身体随呼吸的频率发抖。眼前漫上雪花点，疼痛的间隙他想起托帕气急败坏地骂他，他感到好笑，于是笑起来，这一笑又扯得胃一阵抽痛。

“嘶……真该死啊，又要被那个古板的家伙教训了……”

意识昏沉中，他又听到门被打开，于是撑着沙发回头：“不是说了没经过我同意别——”

他看见紫发红瞳的男人大步流星走来扯起他虚脱的身体放在皮沙发上，走动的风吹到他身上，砂金又一阵发冷，他扯动来人的衣袖，嗓子破得不成样子：“关门……”

来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把药片和一杯温水塞进他手里，走远关了门又折回身来，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他。他先喝了口温水，然后慢条斯里将两片药吞下去。抽搐的胃被温热的水抚摸，像哭泣过后的孩子一下一下抽噎着。

“教授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敝人的赌场？是来谈合作的事？”他虚弱地笑着，开着玩笑活。

“……你是不是蠢，” 维里塔斯抱胸的手放下来，“明知故问。”

“啧，没趣……对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j——嘶怎么又……”

“吃点东西再说话。”维里塔斯丢给他一盒曲奇。

“巧克力夹心？”砂金挑眉，取出一块咬了一口，“还蛮好吃。”

“……是不是托帕不给我打电话，你就不告诉我你胃病复发了？”

“我当时痛的快死过去了，我连手机都拿不稳好吗……维里塔斯，你猜我梦到了什么？”砂金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神情在追忆梦中的情结，那是一个幸福的梦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维里塔斯在他对面坐下来，那双紫红色眼睛拥有椭圆形金边的瞳孔，此刻正定定地注视着他。

“……为什么胃病复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为什么又不吃早饭？为什么不爱惜自己？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硬撑着？”维里塔斯深吸一口气，眼神直率地透露出他的失落与疑问。

砂金眼睛暗了暗，他低下头去没有回答，手指摩挲着盒里饼干的边缘。维里塔斯的目光太灼人，他不敢看。

“砂金，是不是托帕不给你打那一通电话你就打算那样硬撑着直到失去意识？……我们之间不应该是彼此的依靠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胃疼好让我早点把药送来？”

维里塔斯从对面坐到自己身边来，伸手将砂金禁锢在自己怀里，他把下巴搁在砂金的颈窝，鼻息顺着领口滑进衣服里，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麻意。

砂金半靠在维里塔斯胸膛，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砂金感到一种安心，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拉帝奥，我只是不想要你们担心——”

“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维里塔斯倏然直起身子，又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把脑袋放回去，他的嘴唇贴在肩颈相接的那处软肉上，话语间声音闷闷的，“……砂金，这么久了，你还是下意识不愿意信任我吗？”

他好像很难过，又好像很生气，要哄哄吗？砂金想。那就哄哄吧。于是他转过头去，轻轻回抱住维里塔斯，双臂环绕过对方的颈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拉帝奥，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话说教授也会担心别人吗？第一次见到呢~”

维里塔斯听出砂金的设防与疏离，他悲伤且心痛，声音依旧是闷闷的：“砂金。”

“嗯？”他们都转头去看对方，呼吸交织着，缠绵着，他们离对方极近。

“你不是别人。”

维里塔斯先闭了眼，去触碰砂金病中发白干裂的嘴唇，砂金听到自己耳廓里轰鸣的心跳声。

这个吻像一个庄严的宣誓，誓约的效用时间是无期限——你不是别人，因为我爱你，无终点。

歌剧院门口，托帕轻轻拍了拍账账的脑袋，将它抱起来，朝那边依然在通话的砂金看了一眼，没几秒，砂金挂断了电话，脸色也立刻沉下来，托帕便知道和“家族”这次的谈判又是很不愉快，她摇摇头向着砂金开口：“砂金你歇一歇吧，这事一时半会儿也干不完，家族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坦诚？他们可全是一群自私的疯子，别较劲了小心钻牛角尖。”

砂金点了点头，便抬脚迈向白日梦酒店。「同谐」希佩的信仰者不知道还能整出什么新的花活儿，他现在心情很烦躁，只想回酒店床上睡一觉，以此来消解内心的烦闷。

他端起杯子大灌几口，然后躺倒在床上，直到由于心情不好导致胃口不好于是晚饭只吃了一小碗粥的胃开始翻涌，他从包里取出前两天新买下的胃药，水将药片送进胃里，他又躺回去，用鹅绒被子盖住半张脸。

维里塔斯推门进来时，砂金已经不在床上了，洗手间的灯亮着，于是维里塔斯转动洗手间的门把手。

他看见自己的爱人跪在地上，捂着胃干呕，看见那双紫色眼睛通红通红。砂金晚饭吃的那一点没消化的粥早都吐了个干净，现在只是胃酸在往上反，被腐蚀的药躺在吐出的酸水里，胃酸灼得喉管生疼，热辣辣的。

他听见门的响动，扒着洗手池的手松开，整个人顺着墙壁滑下去，直到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浑身上下都是凉的，身体里面又像一团火在烧，他揪着覆在胃部的汗湿的布料，他靠在接住他的爱人怀里，在疼痛的刺激下蜷缩。

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只是在完成气体交换的使命，脱力与疲倦裹挟着他，他感到自己被人抱起，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他感到来人身上的温暖要离开他，于是挣扎着伸手抓住了爱人的手。

“……维里塔斯，……我好难受……我明明……吃过药了……”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划过太阳穴处的皮肤，被蒸干而散发出凉意。

教授回过身来拍拍他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他又要走，却被爱人颤抖的手抓着不放。

维里塔斯听见爱人虚弱的气音，他说维里塔斯，你别走。教授看见爱人发白的脸与眼角的泪，这是爱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示弱哭泣，他却不感到惊喜。

“砂金，喝点温水吧，好吗？我去给你倒。”维里塔斯听见砂金用鼻音应了一声，于是他松开砂金的手，拿来温水与热毛巾。

砂金喝了水躺回去，空荡荡的胃抽搐着喊饿，他的眉头依然皱着，维里塔斯叹了口气：“要我去买些点心吗？”

“不……会吐的……”砂金摇摇头。

砂金感到床边塌陷下去一块，睁眼看见维里塔斯拿着热毛巾把手放到他的上腹，汗湿的衣服凉凉贴在身上，激得他一抖，挣扎着要把这湿透的衬衫脱掉。

维里塔斯的手很光滑，常年握笔手指上有一个软软的薄茧，他的手包上热毛巾按上砂金胃部的皮肤，轻而缓地揉着。热量融在血液里向四肢百骸奔涌，砂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回暖，他又想起前几天病中的梦。

“维里塔斯，你猜我那天梦到了什么？”他没等教授的答话，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我梦见茨冈尼亚没有被覆灭，我的父母没有离开，他们在郊外夜晚的星空下给我讲故事……

“他们说：‘砂金，有朋友在等你。’于是我醒过来，然后你来了。”

“那我就是那个朋友了？”维里塔斯轻笑着。

“不，维里塔斯，”砂金坐起来，双臂环上爱人的脖颈，漂亮的眼睛望进爱人笑容里，“你不只是朋友。”

维里塔斯挑眉看着他。

这次是砂金先闭了眼，拥抱着爱人送上充满爱意的吻。

在病中的痛苦里，砂金无数次想起维里塔斯的失落而生气的眼睛，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害怕他的离去，他害怕再次孤身一人。

“你是唯一。”

我相信那个誓约

我相信你爱我

我也相信我爱你

我相信爱的誓约是无期徒刑

但我甘愿在这痛中与你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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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时候，写一半真的和砂金宝宝感同身受胃疼想吐，希望大家保重好身体，早上不吃饭真的可能会胃痉挛的……（问就是初中经历过😭）

新年产的第一份粮就来建设理砂吧！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啦啦啦啦

最后，理砂不真我就是假的！理砂仙品！